44:摁在轮椅上家法责T/讲述曾经被N玩/剥开Y核,戒尺磨批_【快穿】性冷淡美人总被男主爆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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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4:摁在轮椅上家法责T/讲述曾经被N玩/剥开Y核,戒尺磨批

  岚药站在原地,目光划过一点一滴流转的时钟,他有些慌张的眨了眨乌眸。

  ——操,好像玩过头了。

  叔叔的脸色都未变一下,仿佛之前被侄儿以轻浮姿态冒犯的事并未发生。

  可是向来不苟言笑的叔叔气息仿佛更加冷肃了,那双眼里的晦涩平静厚重得仿若化不开浓墨。

  屋内的气氛僵硬到凝结。

  “呜呜呜统子救我狗命——”

  发现浪过头的乌发美人满脸苍白,身形摇摇欲坠。

  【……】

  系统球仔细剥析了一下宿主当前的脑电波,的确有一半是真心实意的后悔了,而另一半则是……

  隐隐的兴奋。

  【操!】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【滚犊子。】

  系统拒绝再和明显不太正常的宿主交流。

  ——

  “先生。”

  钟叔的到来打破了一室死寂气氛,他敲响岚冶房间的门,手里还端着的方才岚冶叫的食物:“小少爷的清粥和餐前甜点准备好了。”

  钟叔是岚家老人,很受两位先生看重,在岚家地位也高。

  老爷子笑眯眯放下托盘,忍不住出言提醒道:“请恕在下直言,小少爷的健康状况,是不该配备餐前甜点的。”

  “我知道。”

  岚冶态度异常平静,他手指轻抚过自己已经算废掉的左膝盖:“让他吃,另外,去取家法来。”

  钟叔看了看满脸苍白却隐隐带着倔强的小少爷,正欲说什么却终归守住了话口,不再多言。

  “你要的小蛋糕。”岚冶容色未动,“吃吧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岚药似乎发现既然已经选择撕破了脸,露出自己最肮脏的那一面后,认错或者掩饰已经没有用了。

  他根本没有管那碗清汤寡水的粥,泄愤般剜了好大一坨蛋糕塞进嘴里。

  蛋糕体虽然香甜湿软,但依旧难免触及到了伤口,岚药乌眸里疼得一下子就蒙上了层水汽,却死活不愿意吭声,继续又恶狠狠吞了一大口。

  岚冶见他这副脆弱又倔强的模样,心下更是不好受。

  他还没有对侄儿生出那些下作心思的时候,之前药药牙疼,还会娇气的叫出来,露出委屈又茫然的可爱神情,一副超想要求得安慰的样子。

  可如今他们,却成了这副样子。

  终归到底,错的还是自己。

  让岚冶想要动用家法的,是岚药那藏在无辜轻漫的态度之下,所掩饰的腐烂崩坏的灵魂。

  他怎么可以说出“我给你弄出来,可以被允许吃一块小蛋糕”这样的话!

  那一瞬间,岚冶除了本能的怒意以外,更是心惊至极。

  他曾以为药药只是被养成了脆弱又经不得事的美丽花朵而已,懦弱的性格无关紧要,总能慢慢教好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如今岚冶才发现,这朵漂亮纤弱的花,表面上看着动人无比,可实际根部已经彻底腐烂坏死掉了。

  兄长告诉他,他怀疑药药被用过了那种药。

  岚冶本来不信的,他怎么愿意相信呢,侄儿看上去那么鲜活可爱,怎么可能被用过那些黑暗、肮脏的玩意儿?

  现在,他不得不信了。

  岚药变成这副样子,一部分是顾长悬这个混账的原因,另一部分,则是由于以前自己的疏忽。

  岚冶胸膛剧烈的起伏着,强忍着悔意和复杂的情绪,他缓缓如同阖上了眼眸,将眼底最深的痛色掩饰了下去。

  钟叔很快就送来东西。

  一块沉如乌木的戒尺。

  “过来,来我腿上趴着。”

  岚药看了看那东西,面色苍白了一瞬,却很快恢复了麻木的态度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态度显得格外柔顺,也格外刺目。

  岚药沉默的走到岚冶面前,乌眸里本能生出了些耻意,最后却只剩下了死寂。

  乌发美人如同小孩般,以别扭羞耻的姿态趴在叔叔的腿上,因为重心不稳,岚药白玉般的指骨还只能攥着轮椅的一截,才能维持身体的平衡。

  “不问我为什么惩罚你?”岚冶沉声道。

  “不问。”岚药扬起苍白的脸颊,乌发倾垂,漂亮漠然得恍如鬼魅,“没意思,来来去去不都是那些理由吗?”

  他嗓音呢喃得极轻。

  这样的态度,让岚冶心中的愧悔之意更深,简直不愿意出手惩戒侄儿了。

  但只有真正的动了责罚,才能让药药长了教训,让他意识到这里的规矩,已经和顾家那些糟污子烂事不一样了。

  岚冶摁着岚药本能颤抖的尾椎,狠下心,抬手一下下抽打侄儿隔着布料但能看得出弧度挺翘浑圆的臀部。

  岚药刚开始还乖乖的受着,后来臀肉被抽得软烂发烫,他便扭着腰肢想要挣扎,可叔叔摁在尾椎的手掌力气却极大,根本躲不开呼啸而来的戒尺,于是乌发美人只能趴在男人腿上,一下下承受着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乌眸早已起浸泡出泪水,顺着苍白的脸颊一下下滴落,将叔叔腿上的布料洇出来一小块深色水痕。

  “药药,我只想教会你,你有很多办法可以取得一块蛋糕。”

  岚冶嗓音极冷,压抑着长辈才有的怒火与心痛:“哪怕是抢,是骗,是威胁都可以,但绝对不是用你的尊严和身体去交换。”

  岚药怔了怔。

  他突然扯出了个极为嘲讽的笑,嗓音里还带着颤意:“那请问您这位对着侄儿硬了的亲叔叔,是在想救我这个早已烂到里去的侄儿吗?”

  “叔叔,你鸡巴现在还顶在我腰上,硌得慌。”

  岚药一边流出生理性的泪水,一边咬牙冷笑道。

  岚冶沉默片刻,收回了禁锢着他腰肢的手。

  男人虽然性器依旧坚硬,眼神却异常冷静。

  他叹了口气:“我承认,对你硬是因为自己情不自禁对你产生了不该有的欲望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但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,只会保护你,因为我是你叔叔。”

  沉默许久。

  岚药突然发出了一声突兀至极的笑声,他如画般缱倦秀丽的面容还沾着泪,唇角笑容却越来越疯,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:“你是我叔叔,哈——你是我叔叔,叔、叔?!”

  岚冶不为所动,平静道:“亲叔叔,如果你不信,我们可以做血缘鉴定。”

  岚药的笑声慢慢收了,他面无表情,从来就没有这么冷静。

  “你是我叔叔,”乌发美人想到了岚冶的话,勾了勾唇角,声音极轻,“可是你喜欢上我了对吧,叔叔?”

  “是。”

  岚冶抿了抿唇,承认了。

  这一次,岚药看出来男人的愧疚,却觉得嘲讽极了。

  他已经被那群男人们玩烂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突然有个身份地位完全能保护他的人,告诉他,小可怜,我是你叔叔,我来救你了。

  他的叔叔可怜他,想救他。

  自己是不是应该很感动,然后抓住这一线生机,如叔叔所愿高高兴兴活在阳光下

  听说过一个有关于魔鬼的故事吗

  一个魔鬼被封印在了瓶子里,前一百年他想,如果有人救我出去,我会给予他无数金银财宝作为馈赠;再过了一百年,魔鬼又想,他会给予那人世间最珍贵之物作为报酬,满足他的所有愿望。

  可惜,魔鬼等了很多个百年,都没等到那个人。

  后来,魔鬼想,他要杀掉那个人。

  岚药曾经也妄想过有人从天而降拉他一把的,但等待的滋味太难熬了,在无数个如同母狗一般,被操干到高潮的日日夜里,他只学会了绝望。

  而现在,高高在上的岚先生说是他的亲叔叔。

  这位亲叔叔,似乎很想将自己拽出深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——

  之前你去哪儿了。

  之前你依旧知道我是你侄儿,依旧是岚家高高在上的掌权人,可是,我被当做玩物肆意玩弄的时候,你又在哪里!

  迟到了那么多年,现在出现,是又想玩什么虚伪的拯救戏码吗?

  岚药微微垂下眼,浓长的睫羽掩饰住了多余情绪。

  才被叔叔用戒尺教导过“洁身自好”的乌发美人笑容破碎又放肆,他分开腿主动跨坐到了岚冶腿上。

  岚冶猛然一惊,可他到底坐在轮椅上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只能任由侄儿贴近自己。

  岚药歪着头,轻缓而带着恶意:“可是,叔叔我已经烂掉了啊。”

  乌发美人主动靠近叔叔,用早已湿软糜烂的下身去蹭岚冶的性器,他神色十分自然,甚至还能微笑出声。

  “叔叔,你以为抽两下屁股便是惩罚吗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不,那些男人们更喜欢的是抽我逼,或者掰开我屁股抽后穴,两只穴抽得又烂又肿,插进根手指都难受。”

  “每次我都会喷出很多水,他们最喜欢看我崩溃的样子,说我哭的很好看。”

  岚冶表情依旧冷冽,但仔细看下去,他竟全然僵硬了。

  “我除了多了个逼,还有子宫,是天生该被肏的婊子。”

  岚药用冰凉的脸颊去蹭叔叔的线条冷峻的轮廓,甚至伸出舌尖,去舔舐男人的喉结。

  乌发雪肤的美人笑得花枝乱颤,带着危险却又令人情不自禁沉迷的毒香。

  “他们最喜欢操我子宫了,每次都喜欢射在里面,被肏开子宫很痛,却也会流很多淫水。”岚药笑意盈盈,声音又轻又柔道,“他们都说我骚,无论怎么折腾都玩不玩,子宫活该就是用来裹男人鸡巴的套子。”

  岚药眨了眨眼睛,笑嘻嘻继续说:“叔叔当然是个好叔叔,想要救我嘛——”

  “只可惜,你来得太晚了。”

  岚药收敛了笑意,乌眸里只剩下冰凉的讥讽,“我早被玩成了千人骑的烂货,也不打算从烂泥地里爬出来了。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药药……”

  岚冶嗓音发涩,心疼得无以复加,根本不敢动。

  “正常的做爱,或者是抚慰,我早就没了半点感觉。”看见岚冶的失魂落魄,岚药甜蜜的嗓音里夹杂着恨意与快意,“在刚刚被叔叔抽屁股的时候,我有流水哦。”

  他眼眸深沉隐隐带着癫狂恶意,一字一顿:“要是您真的觉得有愧于我,那就插拦我,用戒尺扇烂我的逼,至少这样能让我快活一点点——”

  “无论我哭的多厉害,都不要住手。”

  “这就是讨好我这个婊子的方法,叔叔。”

  岚冶感受此刻自己仿佛处在前所未有的冰寒当中,他在药药墨色的眸子里,看清了那个可笑又虚伪的自己。

  是的,是自己数十年对药药是存在视若无睹。

  也是自己,竟下贱到听岚药说被那样折辱时,除了无以复加的心疼之外,本就坚硬的性器竟越发滚烫了。

  他果然,是那个男人的亲生儿子,流着肮脏透了的血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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